这些穿着制服的女人站成一排
向面前卡座上的老板韩躬
等待着对方喊出自己的号码
她们尽力取悦顾客
想卖出更贵的酒水
打折出售美丽和青春
换成明天的口粮
下班后 这个短发女子微醉
在回家的路上磕磕绊绊
深夜 出租车特别少
她无助地蹲在路边
这时 一盒酒保过来了
主动要送短发女人回家
两人拉拉扯扯地上车
回到小公寓楼
俗话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酒保显然是来过夜的
一个胆小的男孩打开卧室的门偷看
这已经不是妈妈第一次带人回家了
他总觉得妈妈就像只野鸟
在有限的自由中为生存而斗争
那个叫文翰的男生
从小和阿嬷一起在山里长大
人们经常看到鸟儿捕捉野鸟
然后带它们去神龛出售
价格优惠 供香客们放生积德
而这些鸟一次又一次
被抓 被卖 被释放 重复直到死亡
文翰拯救了一只垂死的麻雀
把它放在鞋盒里
阿嬷说山里的鸟不能乱抓
因为它们是土地公的兵将
是来巡逻的
看看山里有没有害人的妖怪
祖孙两人沿着小路向山下走去
在路边摆摊卖竹笋
大雨过后 竹笋是最新鲜的
几个聚在一起聊天的老妈妈
说起山里的小学 很快就要荒废了
文翰必须和妈妈一起离开
去大城市里读书
文翰跟其他孩子不同
一点都不想离开贫瘠的山村
但妈...
（总计328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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